在出版业如今发生的所有变化中,我认为作者力量的增加是最基础的。如今作者在这一行业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这正是因为他们如今有了比以前更多的选择。他们是人才,但同时读者们也想要让他们联系起来。Unbound的创始人Dan Kieran已经表示正是因为他意识到他已经通过Crap Town的书构建起了一个粉丝俱乐部却无法接近他们,才让他有了聚合出版商的想法。他想要走近这些读者,同时也想要融入他们然后针对他们创造出更多的新产品。Unbound是他将这种关系货币化的一种方式。
出版业并不总是希望与作者们进行双向对话。独立作家Polly Courtney已经说到她的出版商哈珀科林斯不允许她参与到她的图书的包装中去,这让她很崩溃。独立作者联盟(Alliance of Independent Authors)的创始人Orna Ross也已经说到独立出版是如何让她控制那些创意过程的——从创作到出版。
但是这一点正在变化,这是至关重要的。过去出版作家能够对他们如何选择出版做出支持,正如独立作家支持自出版一样。亚马逊在这一点上十分精明,它利用这些作家为一个目标做辩护,而这一目标是能够扩展亚马逊业务的,大型的出版商应该从这里收获一些东西。
例如,像是Jeffery Deaver和James Patterson这样的作者已经领导了有关正在美国开展的亚马逊/阿歇特条款战争的相关讨论。正如Laura Hazard在Gigaom上说的那样,作者们已经开始借用社交媒体表示他们对受到战火波及的担忧。Patterson在Facebook上写到:“对于这一特定的战斗策略,我不明白它如何能使亚马逊消费者的利益最大化。当然它似乎并不能将作者的利益最大化”。而Deaver则写到:“亚马逊已经试图通过减小购买我及其他阿歇特作者书的价格折扣,对出版商、作者以及读者进行同样的恐吓。亚马逊还在我的书上增加了同类其他作者小说的横幅,并且标题也很明显的写着:‘相似的内容,更低的价格’,这些同样很困扰我”。
相反地,混血作家Hugh Howey对亚马逊的做法十分认同。根据他的说法,亚马逊“是一家为使消费者享有低价格作斗争的同时也以同样的态度对待出版商和作者的公司”。在Howey看来,这次“公关战争的拖延”正是“传统机器”的原因,也就是大众们“一面采取黑手党的策略,一面大声反对一个为他们保留低价格的经销商”。
这些有利观点的崛起很有可能对那些支持作者的协会进行全方位的重整。英国独立作者的罗斯联盟(UK Ross’Alliance of Independent Authors)正是在越来越多的作家协会由于作者缺少出版记录而将其拒之门外时建立起来的。ALLi被缩略地称为独立作家协会;同时还有一个独立作家联盟。还有令事情更加复杂的,在美国新成立了一个作家联盟,这一组织的任务就是帮助“人们读到作者的更多作品”,这一陈述使得一些人将AA——甚至是在其明日正式运营之前——看作是一个反著作权的组织。连同一些如作者代理协会(Association of Authors Agents)的代理组织,游说这些组织只会激化现在的形势,并且他们并不会只有一种声音:就像他们的书一样,作者是从很多角度看问题的。
出版商Philip Gwyn Jones在上周的《英国书商》(The Bookseller)中提到文学写作的前景是灰暗的。然而,出版业中影响力大且富有激情的作者越来越多,这也是我不认同他的说法的一个原因。
总有一些人猜测这一次的破坏只会令中介变得不稳定,但事实上我们无法在不触碰两端的情况下动摇中间的供应链。各类作者所面对的机会越来越多,正如数字工具将会帮助他们(或者他们的出版商)向不同的方向发展他们的业务。我们甚至还没有开始对此进行探索,但作者们的声音只会变得越来越响亮。
(来源:中国图书出版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