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贾平凹的《带灯》、苏童的《黄雀记》、金宇澄的《繁花》、饶平如的《平如美棠》、毕飞宇的《苏北少年“堂吉诃德”》好评如潮;李佩甫的《生命册》荣获第三届中国出版政府奖;何建明的《落泪是金》推出15周年纪念版;张炜可谓多产,一口气推出《疏离的神情》《谈简朴生活》等多部作品。对他们来说,可谓是收获颇丰的一年,我们邀请他们为读者撰写新春寄语。我们同时采访阿来、方方、沈石溪、朱赢椿、徐则臣,邀请他们谈谈2014年的新作,祝愿他们的作品在马年能够给读者带来惊喜。
正如名家朱自清在散文《春》中所写: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向前去。
祝福马年,好书相伴我们每一天。
春天正马不停蹄地向我们走来。距离马年春节,仅剩短暂四天。全新一年,全新开端。新的一年,意味着无限希望、无限生机。我们习惯在新春伊始定下最缜密的计划,许下最美好的祝愿。
2013年,贾平凹的《带灯》、苏童的《黄雀记》、金宇澄的《繁花》、饶平如的《平如美棠》、毕飞宇的《苏北少年“堂吉诃德”》好评如潮;李佩甫的《生命册》荣获第三届中国出版政府奖;何建明的《落泪是金》推出15周年纪念版;张炜可谓多产,一口气推出《疏离的神情》《谈简朴生活》等多部作品。对他们来说,可谓是收获颇丰的一年,我们邀请他们为读者撰写新春寄语。我们同时采访阿来、方方、沈石溪、朱赢椿、徐则臣,邀请他们谈谈2014年的新作,祝愿他们的作品在马年能够给读者带来惊喜。
正如名家朱自清在散文《春》中所写: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向前去。
祝福马年,好书相伴我们每一天。
阿来:围绕“瞻对”再写一部长篇
寄语:为读者奉献好书是作家的责任,我希望读者朋友,在新的一年里多读好书,因为好书才是真正的良师益友。读者应该善于鉴别,认真选择,在读书中,不断提高自身的思想涵养和文化修为。
□本报记者 涂桂林
“瞻对”是个地名,在现在的四川甘孜州新龙县。在藏语中,“瞻对”意为铁疙瘩。
在2014年开年之际,作家阿来推出了他的新著《瞻对:一个两百年的康巴传奇》。阿来在接受《中国新闻出版报》记者采访时称:《瞻对》由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该书讲述了一段独特而神秘的藏地传奇。
阿来在写《格萨尔王》时,就接触到瞻对的某些历史。瞻对离格萨尔王故事的发生地不远,离甘孜大约200多公里。本来,阿来想以瞻对的一位传奇土司布鲁曼为原型写成小说。“我当时听到一个故事,就是清代藏军打瞻对,民间有很多布鲁曼的传说,我觉得这个人有意思,想着要写个关于他的小说。”当阿来多次到故事发生地瞻对采风后,他收集到的材料事实清楚,情节精彩,他原本直接写小说的想法也因此而改变——“那个地方的史料非常丰富,清代以来的文献资料都整理好了。比如清代的皇帝看起来都很勤政,每个对瞻对用兵的奏折都会批,人家两三百字奏折,乾隆可能要批上千字。”面对这样的材料,阿来不想画蛇添足,结果,便写成了一部非虚构的《瞻对:一个两百年的康巴传奇》。阿来下一步将围绕“瞻对”史料写一部长篇小说。他说:“写成小说,就不仅仅限于单纯对瞻对的历史进行描述,还要展现今天瞻对人民的美好愿望和生活画卷。这样,更有现实意义。”
当记者电话采访阿来时,他正在收集整理材料,写一部电影剧本。阿来说:“去年,我写了一部电影剧本《西藏的天空》;今年,我打算再写一部,创作量基本饱和了。”
方方:写作不是急急忙忙的事
寄语:好好生活,有空读点书。
□本报记者 李婧璇
有评论家说,在读者的心目当中,方方至少有三副面孔:比较冷峻的,如《风景》的揭示人生世相;比较深沉的,如《祖父在父亲心中》的透视家族历史;比较轻松的,如《白驹》的玩笑世间物事。她的作品大多以探究现实、叩问人性而展开,关注大时代下小人物的命运,写尽他们的悲欢离合,“在我看来,文学是人学,我的小说肯定有关人的命运。”在接受《中国新闻出版报》记者采访时,方方如是说。
方方最近刚完成一部中篇小说,而酝酿的一部长篇小说写了开头却又不得不放下,“因为湖北作协和杂志社的事务繁忙,所以只能暂时中断。”略有无奈的她说道,“我今年就是要集中精力把这部长篇小说完成,刚刚写完的这部中篇小说预计3月在杂志上发表。”
谈到这部长篇小说时,方方说:“这部小说我酝酿很久了,多年前听朋友讲的一个故事所引发的创作欲望,我想它会是一篇很有意思的小说,也会很好看。一直以来,我都愿意写好看的小说。我打算尽可能在今年内写完。如果写不完,我也不会去赶。慢慢写就是了,写作也不是一件急急忙忙的事。”方方的淡定让人感受到她对文字的那份虔诚与尊敬。
“我从来不觉得我的作品一定要给读者带去思考。读者喜欢阅读,觉得读得下去,哪怕只是读其中的故事,我也觉得就够了。”在方方眼里,“一部好的作品,最起码让人愿意阅读,让人愿意把这本书读完。当然,评判文学作品好与坏各有标准,永远不可能达成共识。更多的人是根本不读书,只是听人说说,就来评判一本书的好与不好。所以,能让人读完,无论是一口气读完,还是慢慢地读完的作品,至少已经及格了。”
由诗歌走上文学创作道路的她,被问及是否会再度进行诗歌创作时说道:“至少目前还没有。但我仍然是诗歌爱好者。平常也经常读诗,读到好诗仍然会兴奋不已。”
沈石溪:为孩子塑造美好心灵
寄语:青少年是人生的黄金阶段,希望他们读优秀的图书,在学习上更上一层楼。
□本报记者 涂桂林
2013第八届中国作家富豪榜上,被国内读者誉为“动物小说大王”的儿童文学作家沈石溪名列其中。为了解沈石溪在新年度的著作出版和创作打算,《中国新闻出版报》记者电话采访了他。沈石溪说:“2014年,将出版3本著作,其中有两本是《书信集》,还有一本是《五只小狼的故事》。”
近年来,为了跟孩子在心灵上保持沟通,为了送一把金钥匙打开孩子的心灵窗口,沈石溪在全国范围跑了千所中小学,了解孩子们的喜好和渴求,从作家角度帮助孩子认识自然,认识人生,认识社会。不少孩子还经常给沈石溪写信,诉说心中的向往和困惑。对于孩子的来信,沈石溪总会认真回复,日积月累,十几万字的《书信集》便诞生了。
另外,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将要出版沈石溪的新著《五只小狼的故事》。在沈石溪的笔下,动物世界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天然的生命世界。沈石溪将一个个关于亲情、爱情的故事娓娓道来,读之令人动容。沈石溪说:“我写了很多关于狼的故事,像《狼王梦》。这次《五只小狼的故事》,写的是在云南的一座大山里,一只成年狼生了一窝小狼。这只成年狼希望把小狼抚养长大,便带着5只小狼在山上住下来,于是,引发了狼与人类的冲突。5只小狼的成长过程,演化出狼为了生存百折不挠的悲喜命运。”
从1982年开始,沈石溪写动物小说坚持了30多年,积累了很多经验。在沈石溪的作品中,有不少是悲伤、甚至悲壮的。对于这个问题,沈石溪认为,“人生经过苦难的淬炼才能发光。孩子的成长需要了解、体验人生的苦难,这也是儿童文学无法回避的一个主题。”不过,这一次写《五只小狼的故事》,沈石溪希望在过去的前提下有所突破。对此,他解释说:“过去讲丛林故事,讲生存忧虑,这次讲小狼突破丛林法则,讲人类抚养,但人类最终跟丛林狼有冲突。这样就有了生活的张力,因而我希望能把动物跟人类放在同一个水平线上来考察来审视。”
朱赢椿:特有的记忆
寄语:希望读者能够从大量出版物里面,找到适合自己阅读的书。
□本报记者 涂桂林
前不久,朱赢椿获得了第三届中国出版政府奖优秀编辑奖。由他设计或策划的图书曾多次获得国内外设计大奖,例如《平如美棠》荣获2013年度“中国最美的书”。2014年,《平如美棠》的作者饶平如将继续出一本书,依旧由朱赢椿操刀。
北京图书订货会上,朱赢椿主编的《肥肉》首发。提及此书,他说道:“过年了,一块肥肉象征祝福,这是中国人曾经有过的喜庆记忆。”2008年的一天,朱赢椿在茶馆里跟朋友闲谈,聊到“肥肉”,似乎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又过了几日,朱赢椿在夜市闲逛,无意中发现有一堆“红烧肥肉”,看起来油油的,摸起来软软的,商贩告诉他是塑料做的,可以当钥匙扣。朱赢椿如获至宝,买了一块,把吊绳扯了,只留这块“肥肉”,时常在工作室里把玩。有一天,一个从国外回来的学生来看朱赢椿,看到这块“肥肉”后开始说起小时候爷爷奶奶怎么逼她吃肉,还有她奶奶讲的好多关于肉的故事。
后来,朱赢椿就化无意为故意,套出了很多关于“肥肉”的故事来。沈昌文、苏童、麦家、曹文轩、刘晓庆、杨澜等各界知名人士参与了“肥肉”的撰稿,写下了他们对肥肉的美好记忆。
2014年,朱赢椿将在纸质书设计方面继续努力,他认为在电子书发展的今天,纸质书的发展依然有着独特的优势。
徐则臣:写好一代人
寄语:有好文学才有好人生;读能让我们耳更聪目更明的书。
□本报记者 李婧璇
“70后”作家徐则臣以长篇小说《午夜之门》、中篇小说《人间烟火》等作品,让我们“见证了一个作家的成熟,也标示出了一个人在青年时代可能达到的灵魂眼界”。这位闷头写作的“70后”,透过其作品为我们讲述着他对世界的独特理解与思考,困惑与矛盾,通过写作来认识世界、探索世界。
2014年,徐则臣打磨六年之久的长篇小说《耶路撒冷》将与读者见面。谈到这部长篇作品时,徐则臣对《中国新闻出版报》记者说道:“小说描写的是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的中国年轻人,尽量选取其中有典型意义的代表,希望通过对他们父辈以及自我切身经验的描述,深入地探寻在疾速的现代化、城市化进程中这一代人的精神脉络,探寻他们的焦虑、疑难、危机与出路。”
谈到这部作品的创作缘起时,徐则臣介绍:2006年,与这部小说相关的想法、故事、细节和人物纷至沓来。但接下来更为扎实和细致的功课耗费了他将近三年的时间,“我看了一大堆资料,做了一些必要的采访,笔记记了两大本,小说结构也推翻过好几次。直到2013年3月最终写完。”徐则臣如释重负地说道。
“我期待这部作品让有兴趣的读者,包括‘70后’都来重新打量一下我们这一代的生活,我们是否看清楚了自己,我们是否弄明白了自己;当逐步进入中年,理想主义、真诚、担当、本色、信仰这些沉重的词汇离他们究竟有多远。”徐则臣同时强调,“探讨这些问题不是为了跟宏大扯上关系,而是力图无限地逼近我们自身,因为这些问题的确是我们年过而立之后不得不直面的日常生活。是否有效地提出和解决了问题,谁也不敢说,但这小说若是能提供哪怕仅一种新的观察一代人和看待世界的方式和角度,我的六年就没白干。”
在徐则臣看来,一部好的作品的标准是“宽阔,复杂,自然,及物”。而他也一直朝着这个目标而努力着。
(来源:中国出版新闻网)